楼屿忽然问:“你犯过蠢吗?”
严晴要推门的手一僵,说话就撑不起她的笑了,右视镜映着她落下笑容的清冷脸庞:“这种事,想想就算了。”
“嚓。”后背点起了一根烟,她笑着回头:“不给我一根吗?”
楼屿抽着烟不说话,目光幽深,白雾冉冉上升模糊了他凌厉英俊的面?容,只有?那双如有?实质的视线精准的落在她身上。
车里变得寂静,时间在沙漏的倒转中缓缓流逝,头顶星河依旧那么耀眼,楼屿忽然道?:“三分钟了。”
他还?未烧完的烟递给她,“你走吧。”
严晴愣了下,夹住那根烟,腥红橙光燃着她莹白指尖,微小的温热驱赶着她如跗骨之蛆的寒冷。
她扬扬夹着香烟的手,也不说话,转身下车,利落走了。
张杰铭见势不对一路跑出来?,没能追上搭车走的严晴,赶紧问楼屿,“怎么回事?”
他转着手上打火机,半张侧脸陷在马路边的黑暗阴影里,模糊不清。
“不应该啊。”张杰铭摸着脑门,“我都讲得那么精彩了,她不是应该抱着你痛哭流涕再也不想离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