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语气:“我在心里骂你一万遍。”
秦业诚说:“我知道。”又说,“打是亲骂是爱,你怎么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
“根本就不是不小心。”沈书语说,“说实话的感觉真爽。”
秦业诚忍俊不禁:“骂我就是说实话,我也得对你说实话。”
沈书语心想这人定要对她展开言语攻击,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令她难堪难受,转眼之间自己却像无事发生。她为什么会排斥他,因为他过分,为什么与他交流总能诱起她体内少有的反叛因子,因为他就是欠骂。
秦业诚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是认真:“我确实喜欢你,所以才想娶你。”
沈书语愣了几秒钟,忽然心底升起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这种感觉比之前的羞赧更甚,她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说:“你说实话也太吓人了,你还不如别说。”
秦业诚无奈:“你这人真难伺候。”
沈书语说:“你更难伺候。”
“咱俩都难伺候。”他坏笑着勾起唇角,“谁让咱俩是夫妻呢。”说着手下亦变得不老实。
沈书语忙推辞说:“算了算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你先别碰我——”她脸色微红,向一旁挪了挪,问他,“你之前自助了很多学生,怎么不说?”
秦业诚:“说这个做什么?”
“这是好事。”
秦业诚无所谓道:“做好事不留名。”
沈书语轻轻摇了摇头,发现秦业诚这人真不在乎外人对他的评价,某种方面来讲这是令人钦佩的一点,可如今她越想就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