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语面色不佳:“你每次出现在我面前,除了这件事情……就没有别的了。”
秦业诚眯着眼睛,侧眸看她:“你不是总在问我为什么娶你?我告诉你,就因为这个,就是想睡你,想名副其实一直能睡你,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沈书语气道:“你……”
“我怎样?”秦业诚似乎看透她,“恶心?下作?”又说,“我所谓,我就这样儿。”
“你真气人!”沈书语抬手拍他,却被他抬腕挡住,反手一握。
这次把人拉进怀里,亲吻来得比之前不知轻柔多少倍。秦业诚发现了,她这人吃软不吃硬,看着脾气好,实际也得哄,大抵是之前对人凶了,所以如今他有点儿自食其果,稍微一强硬便被反噬,欲速则不达。
一来二去又有了反应,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躲了。张开嘴巴连哄带骗把人拉上床,三下五除二褪掉那几件衣裳。
她羞红了脸问他,声色也断续:“窗帘——关了吗?”
他随手按下按钮,低声:“关了。”
“我有些累了。”
仍是推辞扭捏。
“刚好。”他嘴角噙着笑意,“做完睡一觉,休息好了再出门。”
“秦业诚……”
“乖了。”他说,“是我不好。”
男人惯会在床笫之间甜言蜜语,这话听来叫人忘乎所以,可谁又知几分真假。
沈书语被他翻过来调过去的折腾,一会儿俯面朝向凌乱床单,一会儿又看见晃动纱幔。他的手滚烫又潮湿,在她这里留下一处处不同痕迹。心跳声像是快要被胸膛和血肉包裹不住,击打她的脑膜和脸颊。
男人发出一声低吼,皮肉掺杂着汗液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