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语想来这并不是自己原因, 是秦业诚这人太爱令人难堪, 所以即便他能力滔天也没有朋友。而他说的话无论是真话假话都尤为刺耳。
“你到底为什么找我?”
“自然有我的原因。”
“你不说。”沈书语说, “我猜。”
“嗯。”
“算了。”
“嗯?”他微微挑眉。
“有些问题没答案。”沈书语平淡道,“就算有,你现在不说,以后我也不想听。”
沈书语觉得这话说来心情十分舒爽。
他说:“既定事实,纠结答案没用,你倒不如想想该如何与我好好度过蜜月。”
沈书语只当是听不见,与秦业诚结婚那会儿她正处于孕中期,虽为安全期,却没想着出去度蜜月,原因是这位工作太忙。沈母曾交代过她,众诚正处于重要发展阶段,蜜月旅行就推迟到孩子出世后。
当时的沈书语并未多想,如今反应过来,才惊觉一向不会过问公司事宜的沈母说出这话有多么令人匪夷所思。
于是面上再次染上不悦,持续到飞机落地,持续到进了酒店房间。
沈书语的情绪令她无暇顾及房间里的另外一人,直到有高于肌肤许多的温热熨贴在背后,耳旁传来男人不同于往时的气息——
沈书语骤然转身,抬起手臂挡于身前:“秦业诚,你——”
声色就这么断了,淹没在唇舌交战中间。
她仍是不愿,可面前这人兴致很大,且欲望来势汹汹。她盘好的长发经过数小时的飞行都无异样,却在此时乱了,贴在脸颊鼻梁间,粗砺大手胡乱地将其拢至脑后,那双深邃眼眸微微下耷盯着的——是她嫣红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