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语想来些有的没的, 缓缓开口道:“真有没有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
秦业诚笑:“好像也不是没好处。”他仍攥着她的手, 力道不轻也不重, 却不容她抽离。他的体温比她高出不少,方才来时带入一身寒气, 如今坐在她身旁却热气腾腾,比所有暖气的热度都要来的迅速直白。
沈书语低头不去看他,思索他这话的意思。想他果然是步步为营,蝇营狗苟, 心思极重城府极深。
一时无话。
他又问道:“你没什么想问我的么?”
沈书语冷不防抬头, 对上他的眼,却不问。也许在不知不觉中,她也对眼前此人稍有了解, 譬如说现在,她知道就算她不开口,对面这人也得引起话题。
因为他想引起她的注意,他想和她沟通。
意识到这个问题, 沈书语忽然抿了抿唇。
秦业诚看她表情, 自然而然认为是欲言又止, 于是便道:“有话便说。”
沈书语道:“你说吧, 感觉你更有话想说。”
秦业诚呵呵笑了几声, 问她:“还疼么?”
沈书语答:“还好。”
秦业诚又问:“有多疼?”
沈书语心想:这让我怎么回答?除非让我真正拉你一刀。
“有多疼?就有多恨我?”秦业诚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声色低沉。
沈书语顿了顿,客观回道:“无论我嫁给谁,都会生一个孩子,孩子是我的,所以我不能把这份生育痛苦强压到别人身上。”
“我知道。”秦业诚说,“你生性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