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语盖了条薄薄毯子在腹部,没做声。侧眸瞧着窗外,多时不见人再出声,还以为他不会再讲话,一转眼对上这人视线,心中无法不诧异。
她总是在想那短信的内容。
两人四目相对,秦业诚开口问道:“还有多久就生了?”
沈书语本想无视他的话,可忍了又忍,语气不满道:“连老婆怀孕多久都不知道,你这老公做的可真够称职。”
秦业诚抬手蹭了蹭鼻梁,轻咳一声,放低声音:“是我的问题。”
沈书语微微眯着眼睛看他的脸。
秦业诚问:“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沈书语极快的回答:“你感觉怎么样?”
秦业诚将手重新搭在两人中间,平淡道:“你不是不知道,老样子。”
沈书语说:“我想去众诚。”
“嗯?”
沈书语说:“没听到吗?”又扭头对司机道,“去众诚大厦。”
沈书语心知肚明,男人婚前婚后就是两种模样,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对比之前,怀孕状态令她难以稳下心绪,与对方好好交谈,好似每一句话里都饱含情绪,而这情绪大部分都是怨意。
秦业诚虽是脾气差,可像是适应了她近日来的阴晴不定。他笑道:“夫人发话了,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