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在?”他低垂着眸。
“你这人——”沈书语揉了揉眼睛,继续道,“一会儿晴一会儿雨,自己什么性子不知道吗?说没几句就要发脾气,发脾气还那么吓人……”
“有那么过分吗?”他笑起来,说,“工作里,下属事情做错事,我难道还要夸他们吗?不骂不行,你知道吗?如果都是你这种温吞性子,当不了领导。”
“我又不当领导。”
秦业诚凑得更近,隐隐之中已经出现反应……沈书语察觉到这变化,心跳砰砰捶打胸腔。
男人又不太正经,靠在她身上,酒气呵在她面颊处令她有过一瞬间的眩晕。声色极低,带点儿勾人意味儿:“你当我领导。”
沈书语诧异地眨了眨眼睛。
秦业诚蹭了蹭她,说:“我听你的。”
沈书语说:“我当不了。”
“你当得了。”他痞笑道,“除了你谁都当不了。”
沈书语看见他早已扯开的衬衣纽扣,锁骨轮廓若隐若现,她别过脸去,慢慢道:“当不了就是当不了,哪里还有逼迫人的事情……”
秦业诚仍是觉得好笑:“你也就是在我面前耍小性子。”
沈书语没反驳,小声道:“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有多过分吗?”
“你说说看。”男人好整以暇。
沈书语气道:“我为什么要听你指使呢?上班要听,下班也要听,我就没有我私人生活了吗?”
秦业诚闻言,手下用了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