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诚伸出手指,在收款处货架下方勾出一小块儿方盒。
巧合的是,沈书语正好别过脸,看见了他的动作。
心跳忽然加速,像是预判到这个夜晚的疯狂。
又抬眸看了眼他的脸。
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淡定,沈书语收回视线,也并未有任何想要帮人拿东西的自觉性,面无表情地等人付款,转身离开。
秦业诚拎着东西走在后头。
一路开车回家,秦业诚忽然问她饿不饿。
沈书语说:“我不饿。”又说,“你是不是饿了?”
秦业诚看她一眼:“那我一会儿就少做些。”
沈书语万万想不到,秦业诚是想自己做饭的。她意外察觉到今晚的他兴致不错,心情不错,态度也温和,和之前发脾气的时候简直千差万别。
沈书语扭过头去。
秦业诚问她:“又想什么呢?”
沈书语想了想,说:“我在想——一个人的性格差异能有这么大吗?”
他说:“继续。”
沈书语轻声:“不知道怎么说。”
霓虹闪过车窗,他看她一眼。
沈书语忍不住道:“我不想说。”
谢宗臣私下里同她讲过一句话,他说秦凡是业诚这人想要得到的,必然是想方设法也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