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语对上秦业诚的时候,状态一直是防备而紧张的,她自己也清楚,却无法改变。她如今最在意的,就是她和秦业诚的关系。第一次时,她沉迷于秦业诚罕见的温柔,于是大胆尝了次男欢女爱,过了那一晚,她假装一切没发生。出了那道门,自此之后只谈工作不谈其他。
可是接着又有了第二次。
她小瞧了她对秦业诚的吸引力。
如此到今天,纵使沈书语在感情方面再过迟钝,都清清楚楚的感知到——他的目光为何总是停留在她身上。
沈书语是很会扫秦业诚的兴致的。
她说:“秦总,您不发火的时候,让人挺不适应的。”
“发火?”秦业诚压低声音,有些无语,“我对你发火了?”
沈书语心说:你难道没有?
秦业诚又道:“还是说,我就得骂你鞭策你,你才觉得正常?”
倒也不用。
沈书语轻声说:“就正常说话就行了,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身份……说得体的话,做正经的事——”
“什么是不正经的事儿?”秦业诚看着她,懒洋洋地说,“你说说。”
沈书语知道这人又要耍“不正经”,于是理直气壮地回他:“譬如你现在说的这句话,就不得体。”
秦业诚竟笑了笑,又说:“我问你什么是不正经的事儿,又没问你不得体的话。”
沈书语顿了顿,小声咕哝:“你在想什么,什么就不正经……”
秦业诚闻此言,笑声更加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