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语:“我烦他。”又说, “别问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或者我们两个发生了什么,那都不重要了,别问了……”
谢宗臣说:“我不问。”又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 ”
“猜也不要猜。”
谢宗臣无奈, 于是话也不说了。
沈书语感觉无趣, 起身又要走。
谢宗臣思忖再三,给许朗打了电话。
沈书语说:“许朗也忙,你别麻烦人家了。”
“你瞧你这话说的。”谢宗臣回了句, “什么忙不忙的,你现在怎么这么见外。”
沈书语低垂下眸,有点内疚。她刚才那样凶他,他竟都不生气。若是秦业诚, 早就对她动手或是恶语相向。
如此一想, 更加委屈。
谢宗臣挂断电话, 还想交代些什么, 扭头一看, 稍一愣怔:“怎么又哭?”
沈书语从小到大,说她是个小哭包也不为过。可长大之后,他们见面次数不比从前,也没见过她哭几次。联想到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竟被脾气古怪的秦业诚搞哭,这竟还是明面上,私底下还不知道发生过什么更过分的。
谢宗臣始终是个爱玩爱闹的性子,趁着人不注意的功夫笑了笑,再说话便秉住脸色。
“你找我来,不也就是为了倾诉。”谢宗臣就势坐下,低声道,“你和他——睡了?”
他多聪明,早就猜到沈书语和秦业诚发生过什么。
但这直白的话语让沈书语心底一慌。
谢宗臣坐在她旁边,笑着将二郎腿一翘,“都是成年人,不用那么死板。”
沈书语不慌了,试探性的询问:“你和路素呢?”
这下轮到谢宗臣语塞。
沈书语说:“路素还那么小,你做个人吧。”
“想什么呢。”谢宗臣瞥她一眼,“没有。”
沈书语露出一诧异表情,语气也有一丝阴阳怪气的意思:“还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