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再次、不可避免地想起秦业诚,他给予她的压迫感如此强烈,掌控、禁锢还有愤怒。
谢宗臣问她,是有关秦业诚?
沈书语没说话。
谢宗臣便明了。
谢宗臣道:“其实他这人也不赖。”
沈书语的眼神顿时变得防备起来,那眼神有点儿把人惊到,谢宗臣沉默数秒,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儿。
他说:“是不是秦业诚对你做了什么?”
沈书语说:“这重要吗?”
“如果影响到你了。”谢宗臣看着她,“那不能说不重要。”
沈书语豁然起身,意欲离开。
她知道自己找错人了,她现在有种更加难以形容的郁结堵在胸口处,无法舒展。
她想单独静静。
谢宗臣眼见她转身,沉思半晌,起身一同离开。他步伐大腿也长,没多久就追上了她,跟在她身侧,说说笑笑。
“秦业诚对你有意思吧?”
沈书语微微一愣,即刻扭过脑袋看他,却没说话。
谢宗臣忽然想起什么,试探性询问:“海市的那天晚上——你们在一起?”
谢宗臣这人,和秦业诚一样,敏锐又聪明,脑袋转速令人生怕。
沈书语知道,但凡是谢宗臣已经问出这话,心里便已经有了答案,无论她说什么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