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佯装无事,让他不要再说了。
他动作一顿:“不说?你敢做为什么不敢让我说?”
沈书语急忙道:“你一定要这么认真吗?就……就当作一夜/情不可以吗?秦总,你工作里看起来……根本不像是这么穷追不舍的人,我不想和您有除掉工作外的瓜葛,更不想……不想这件事被别人知道,尤其是——我的家人。”
秦业诚声色骤冷:“你觉得丢人?”
“不是。”沈书语说,“不是。”
可是除了这句不是,她却再也说不出其他。
秦业诚面色越发凝重:“那是什么?”
沈书语沉默着,说不出话。事态发展得出乎她的意料,实际上,她从未猜透过眼前这个男人,他的心思他的表情,她都不能看透一分一毫。
她不愿意与秦业诚这种男人相处,若是要生活,那更是为难。即便她能确定的是,这男人确确实实对她有些好感,至于是多少,她也不知道。
沈书语没想到秦业诚会这么认真,更想不到发生关系后他的第一句话是在思索她父亲对他的看法。她联想到曾经与许朗、谢宗臣的谈话,破天荒地产生了一丝别的想法,于是她大着胆子发问:“如果我不姓沈呢?”
四目相对。
秦业诚低声说:“没有如果。”
沈书语噤声,过一会儿才道:“所以我们谁也别说谁。”
一句话里,似乎饱含千言万语。
秦业诚看着她,忽地笑了声。
沈书语抬眸,用眼神问他,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