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不着。”沈书语甩开他的手,一字一句道,“秦业诚,你不觉得你这人很割裂吗?”
秦业诚陡然一顿:“你叫我什么?”
沈书语没理,接着道:“你一边鞭打我,还一边说为我好。你的语气动作眼神没有一处透漏着为别人好的意思,张口闭口全是骂人的话。”
秦业诚看着她:“你他妈咬我,我还不能骂两句了?”
沈书语别开脸,不想与他多说。
秦业诚从兜里掏出根烟点燃,叼在嘴里:“继续。”
男人和女人吵架,偶尔就会上头。
他说:“你现在不把我当上司,我也没必要当你是秘书。”
沈书语说:“你把下属当过人吗?”
第一次见秦业诚,他便在电话里“恐吓”下属,那场景直至今日仍历历在目。
秦业诚却道:“说你自己呢,别扯别人。”
他呼出一口烟。
沈书语努力冷静:“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其实都不该说。
“你已经说得够多了。”
“嗯。”
“要是别人。”秦业诚道,“我早开了。”
沈书语轻声:“我不用你开,我自己会走。”
“那你为什么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