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曜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这不是真的。

这不可能是真的吧？

他嘴角勾了勾，头上那道目光烈火般灼烫，明明自己穿着衣服，突然间他只觉得全身都暴露了出来，倮露在野兽面前。

所以这只野兽没有伤自己，也没有把自己当猎物那样吃掉，原来是这种原因吗？

不可能是真的！

周星嘴唇微微哆嗦，他并不畏惧死亡，可眼前正在发生的情况，让他突然觉得原来这个世界上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事。

这只野兽，它……

男人注意到周星曜整个人状态突然不对劲了，像是突然间变得害怕起来，他眼瞳里布着泪水，泪光闪烁，男人抬手想去摸周星曜的脸庞，后者惊骇地睁大了眼。

那个表情，猎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只觉得如果自己再去动人类一下，对方就会碎掉一样。

猎豹往后退，松开周星曜，它拉开和周星曜之间的距离，站到了两米开外。

虽然它的行为在表示它的不会强迫周星曜的意思，可它那把生长在躯体中间的枪，兴奋昂首，凶器直直地矗立着，枪口对准着周星曜，那不是退开的态度。

周星曜本来就站在离水边不远的地方，他的目光落在男人的枪上，在卑微的活着和死亡之间，应该选什么。

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选择题，周星曜笑了一声。

他从身上拿出刀，落到水里窒息死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