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支录音笔就想使唤她,要她言听计从,豪门家庭惯出来的王子病,真以为没人治你是吧!
程意绵笑得阴森,压制住想把人生吞活剥的恨意:
“这好办,老范的妈妈今晚十点飞x市的班机,我要不要现在打电话让阿姨等等你,你俩组个队?”
陆聿北皱眉不悦,反问:“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程意绵拍桌起身,掐腰骂道:“陆聿北,你是瞎还是幼稚,真觉得自己是霸道总裁,说句话就是圣旨了?上午开会三个小时,有一半时间都在听十个老头儿嗯嗯啊啊轮流说废话,你身为集团一把手,知道时间宝贵,却跟各部门领导合起伙来剥削我们这些打工人的休息时间,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
“还有,我是来上班的,不是卖身为奴任你差遣的。”
情绪激动的她眼眶泛红,只顾骂到痛快,管不了他那张被气到发青的面色。
“现在你跟我说,你想吃云吞面?”程意绵怒极反笑,“有你这样说风就是雨,想一出是一出乱刁难人的上司,吃什么面呀,大家集体喝西北风吧。”
整个总裁办的员工听到吵闹声,趴在门上听热闹,却被拉开的门吓了一跳。
发泄完心中不快,程意绵当然清楚接下来要面临陆聿北的指责,以及一封辞退书,所以她很识相,也不留恋,回到办公室开始整理个人物品。
水火不容的人无论怎么磨合也无济于事,她试过了,忍过了,最终还是因为各种问题分崩离析,那就该回哪儿回哪儿待着去吧。
三分钟后,陆聿北的出现再次让总裁办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
他站在程意绵的办公室门口徘徊不定,直到翻找东西的声音恢复安静,才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