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四季,他工作的?房间都?用窗帘严丝合缝地遮蔽,即便短暂离开,也会盖上纱状的?底帘。
仲正义站在门?边,姜扬治伸手过?来,并不是碰她。他的?动作一点儿也不粗暴,用右手撑住门?,安静地施加力气,将它?关上。
“你……你要干什?么?”仲正义问。
再怎么天真的?人,也该发觉压迫感了?。
姜扬治笑了?一下,虽然只是嘴角向上扬,眼里毫无积极情绪,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然后,他说了?一句话:“对?不起,一只手不方?便。”
“什?么?”她还没理解,他已经?单手固定住她的?脸。意外的?没有很疼,因为他不是很用力。姜扬治俯下身,贴到她跟前。
仲正义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之前也如此希望过?,但是,她没料到还有一些周折。鼻尖亲昵地蹭了?蹭鼻尖,扼住她的?人没急着继续。
“仲正义,”姜扬治用温柔到异常的?语气说,“假如你觉得可以,就张开嘴巴。”
她照办。
仲正义没有跟人这样深入地接过?吻。她和季司骏在看电影时试过?一次,思绪很复杂,体验很糟糕,好像猫在吃硬邦邦的?奶酪。
这一次却完全?相反,不需要想什?么,因为也都?想不了?了?。姜扬治在蛰伏和讨好上都?具备耐性。奶酪在融化,只需要舔舐,找不到呼吸的?岔口,却又很难暂停。
等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滑下去,两个人维持坐姿,却都?没有分开。他支撑她的?背,而她坐在他跟前,变换到了?上方?。仲正义觉得这像游戏,因为他并不是一直吻她嘴唇,时不时亲亲她的?脸,有时候又落在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