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箱很大,重量也不轻,学姐只有一个人,明显很吃力。仲正义快步走过去,替学姐接过了东西:“学姐,我来帮你。”
学姐气喘吁吁:“哦,是正义啊。谢谢你。”
“没事没事。搬到楼上?”
“对。”
两个人一路随意聊起天来。仲正义说了毕业的压力,也提到自己想找打工的事。
学姐想了想,跟她说:“我音表有个学声乐的朋友有两场演出,那天需要找个帮忙的人。只要给她搬搬东西、补下妆就行了,一次几百块钱,两天下来也有个千来块。我看你力气不小,平时也挺会化妆的,很适合干这个。要不我把你推给她看看?”
一听到令人满意的工钱,仲正义基本就丧失了拒绝的能力:“好啊。音表?是哪个大学啊?在我们区吗?”
“就是我们学校呀。”
仲正义说:“我们学校不是音乐学院,竟然有音乐专业?我读到大三都不知道。”
“艺术学院那边。比不上艺术类院校,但还是有的。”
艺术院那边的学姐需要的是个打杂的,难度系数不高,就是事情比较多,想找个信得过,有责任心的帮手。有认识的人介绍,仲正义很快上岗。
她和这位学姐在研究生的寝室见面。音表的学姐是个身材丰满的女生,有些胖,脑后的盘发梳得很紧,打扮精致。研究生不用查寝,学姐也没怎么收拾,加湿器吐着白色的气,穿过一两次的衣服搭在椅背上,堆成小山高,化妆品也散落一桌。
学姐上下打量她一圈,像麻辣女教官似的说:“有没有信心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