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刚则是双手背后,审视审视火炉旁码好的一小捆干柴,点评道:“你这柴不太行,不耐烧。”

银朱软绵绵瞪了林煜文一眼:“他知道呢,说是下次再带人上山捡柴,男的得捡重的耐烧,女的可以捡轻的回来引火用。人家都打算好了,精着呢!”

林煜文眼瞅着丈母娘要说话,心虚的他忙不迭披了外衣捡起鞋柜上的面包车钥匙,就急吼吼出门去了。

年底煤球也是正贵的时候,林煜文掏钱买煤时,也是心疼得龇牙咧嘴。

董千行则是已经下手搬了两袋了,他身上被散下来的煤粉搞得黢黑黢黑,他冲着林煜文不满道:“赶紧搬啊,等过去了我还准备上山摘草莓吃呢,上次被海子抢了个先,忒亏!”

林煜文扫码付款,苦逼兮兮地也去搬煤球。

没法子啊,年根儿这两天,镇上各村各户烧炉取暖的都来买煤了,人家厂老板收钱都忙不过来,上哪儿有工夫找人给他们搬上车,顶到天了也只是让工人给他们划拉出来购买的煤球量,剩下的得买家自己搬。

来回搬煤球时,林煜文就做总结:“等明年可不能这么搞了,忒亏!”

董千行还以为林煜文是要说,等明年他赶早趁着价钱还没涨就提前囤货呢,没成想,人家当真是当老板的,心肝儿就跟这煤球一样黑。

林煜文总结经验:“其实烧柴也行嘛,等明年了,我一定赶在年底忙年集之前,就带着大家多上山两趟。多跑两趟,能省好几千买煤球的钱呢。”

董千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