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它熟悉,那是因为,这就是她当年亲手做的钥匙扣。
不是多别致的造型,就是一朵小玫瑰,盛开的小玫瑰并不精致,因为主人不是手巧的人。
完工之后,这件礼物上还能看见胶水粘合的痕迹。
但就是这样一个东西,肉眼可见的粗糙,肉眼可见的陈旧,它却躺在与它格格不入的丝绒盒子里。
谢棠有许多迷惑,有许多不解,这种茫然的情绪直接呈现在了她的眼睛里,她抬起头,望向秦宴。
她问:“这个,为什么会在这里?”
秦宴说:“你把它丢掉的时候,它在哪?”、
谢棠本能的说:“在我的外套口袋里。”
秦宴又问:“你的外套在什么地方?”
谢棠张了张嘴。
那个外套,她献爱心了啊。
暴雪那晚,她看见路边有个衣衫单薄的少年,就下车去,随手把宽大的羽绒服外套披在了他的肩上。
想到这里,她忽然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瞬时睁大了眼睛,看着秦宴,你你你了半天,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秦宴没否认。
谢棠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大声道:“真的是你啊!!”
谢棠说不出此时她心中到底是什么感觉。
总之就是哭笑不得、五味杂陈、酸爽得很。
这也太巧了吧。
还有比这更巧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