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也不好在这里讨嫌,所以只是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谢棠卸完妆,脖子还是不能动,她挎着一张脸坐在镜子边,化妆师已经去忙活别的事情了,此时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秦宴看见她这副僵硬的模样,又想起了刚才在片场中的一幕,闷笑出声。
谢棠莫名其妙的朝他看去,气得伸脚要踢他,可她还腿软着,也根本够不到秦宴。
秦宴伸出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她,叫她安生点。
谢棠僵硬着自己的脖子,想起了她便宜老公的按摩技能,于是凑过去眨眨眼睛,指着自己的脖子说:“秦师傅,你看这还有的救吗?”
秦宴的视线落在那白皙的颈子上,乌发落在上面,隐约还可见一道被她摁出来的红印子。
秦宴拉过一旁的椅子,让她坐下。
于是谢棠喜滋滋的坐了下来,终于放开了自己的手。
秦宴的手指落在那细嫩脆弱的脖颈上,只摁了一下,就出了浅红的痕。
他一只手就可以掌控这攀若可折的细颈,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他已经将这个人都掌控在了手中。
他指尖微微发力,摁在了手下的穴位上,谢棠“嘶”了一声,被摁住的地方狠狠一疼,然后就是无比的轻松和舒畅。
舒服倒是舒服了,就是摁下去的时候太疼了。
谢棠嘶嘶哎哎的叫着,抱怨着说:“轻一点……谋杀啊。”
秦宴似笑非笑的说:“这也叫谋杀?”
谢棠觉得松快多了,此时也开始贫,她道:“最好不是,那样你血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