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钟临渊真正想问的是这个,所以他一直在担心自己以前有没有被人欺负,是怕提起这件事,会让她想起不好的回忆吗?
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说话字字斟酌,提问也要反复过脑子才说出口——没有人比沈星葵再清楚这个过程有多么煎熬。
她完全明白他在犹豫些什么,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人。
“没有。”沈星葵弯了弯眼睛,好像飘浮在云端,每一步都能跳得极高,落地时也能被柔软的云朵包裹。
“小时候我有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管他们说什么,我当作耳旁风就是了。所以他们伤害不到我,也就不存在什么欺负了。”沈星葵说。
钟临渊从她简单的一两句话里就能猜到她学生时期是怎么过的了,心脏被揪得生疼。
她的心理防御这么强,也是因为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学会了怎么应对那些“欺负”她的人。
不理会,不去听,不去想,就能当作伤害不存在。
“你是傻瓜吗?”
沈星葵瞪圆了眼睛,坐直身子,疑惑不解地看向他。
什么啊?
钟临渊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冰冷的手包裹进他炽热的大掌中。
“今天他们那样说你,你不会不高兴吗?”
“我当然会不爽啊!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用是否有伴侣这件事情去攻击别人,好像单身就有错一样。
“单身或者有伴侣,都是只是一种生活状态,根本不存在正确和错误,既然是别人的生活状态,就只有那个人有资格评判自己的生活状态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