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一会儿,季冷翻身下床,打开窗后屈起条腿遮挡住生理反应,姿态随意地坐在了落地窗边。
他特意拉远了距离,将他的丑恶与不齿掩藏在阴影与遮挡下的同时,也杜绝了一些不受他控制的事情发生的可能。
姜姝也坐了起来,依旧是可爱的鸭子坐的姿势,她不解地歪歪头,抬手拨开黏在脖颈处的湿发,问:“那里更凉快一点吗?”
季冷愣了一下,扭过头去,故意不看她,幼稚地赌气。
姜姝无奈地垂下眼,忽然想起周珊婷传授的“秘诀”,光着脚下床,慢吞吞却又格外坚定地走向季冷,挨着他坐下,双手抓住他的衣角,浮着层薄薄水光的漆黑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小声地求:“小令哥哥,理理我嘛。”
季冷的喉结滚动,略显凌乱的漆黑发丝在提醒着他们刚才都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宣泄。
他的声音喑哑晦涩:“不想听这个。”
那想听什么?
姜姝疑惑地沉思,视线渐渐从季冷的侧脸上脱离。
“为什么让我名不正言不顺地亲你?”季冷难捱地勾住她的下巴,半强制地让她与他对视,深邃的狭长眼眸盛满了显而易见的委屈,盈盈的水光像是泪,“难道谁都可以亲你吗?”
怎么会?
姜姝果断摇头,坚定地说道:“当然不是。”
看着季冷紧绷着的生气脸,姜姝福至心灵一般懂得了他为什么这样,无奈地反问道:“难道不是只有男朋友才可以这样的吗?”
郁结骤然散开,季冷将心爱的女孩拥入怀中,额头抵在她的颈侧,声音低低的,安分又乖巧:“嗯,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