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怀中苏荷香囊:“或许是朕太思念沈皇后了,连这告状女子的香囊,都觉的针法绣工与沈皇后一模一样。”
周安看了眼香囊:“皇上,这香囊的绣法,是最普通的绣法,大街上到处都是,皇上的确是太过思念沈皇后了。”
“也许吧。”裴淮之扶额:“人死了,朕才想起她的好,迟了,太迟了。”
周安低眉顺眼:“皇上醉了,奴才扶皇上去休息。”
他扶着酒醉的裴淮之来到软榻,又为裴淮之脱去鞋袜,小心翼翼服侍裴淮之休息,等到起身,他才拿起裴淮之手中香囊,仔细端详,眸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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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霜鹤三人背着行囊离了京城,回程不需那么着急,三人边走边歇,很快就走离京城几十里,苏霈津将沈霜鹤和苏荷照顾的无微不至,苏荷不由叹道:“兄长,以后谁嫁了你,真是有福了。”
苏霈津看了眼不远处的沈霜鹤:“你又是不知道兄长心思,瞎说什么呢。”
“哦,你那心思,还是趁早收起来吧。”苏荷啧啧道。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空中楼阁,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