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鹤脚步困倦地走着,忽然她只觉腹部一阵绞痛,她捂着腹部,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流下。
不好,她怕是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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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殿内,沈霜鹤疼的撕心裂肺,为了自己不要声竭力嘶喊出来,她嘴中塞着一个帕子,手指抓着被褥,力道之大,差点没将被褥抓破。
侍女急得眼泪汪汪:“娘娘,您疼的话,就喊出来。”
沈霜鹤昏昏沉沉的,她望了眼紧闭的门外,然后摇了摇头。
侍女知道她的意思,皇帝裴淮之就在门外焦急地等着,她不能让裴淮之担心。
除此之外,还有她皇后的端庄和尊贵,也不容许她像普通女子一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哀嚎痛喊。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仍在努力做好她的皇后本分。
裴淮之在门外焦急踱步,他侧耳听着产房里声音,只听到稳婆和侍女的嘈杂声,一声沈霜鹤的叫喊都没听到。
裴淮之急道:“皇后怎么没声了?不行,朕要进去看看。”
随侍太监慌忙阻止他:“皇上,产房不祥,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