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大胆地望了望乔桐蔚的胯/下,讥讽道:“你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无非就是个窝里横罢了!”
阿檀自有傲骨,即便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没有白白受她这一巴掌的道理。所以阿檀故意拿出乔桐蔚最在乎的“男儿身”来贬低她,倒要看看乔桐蔚还有没有本事敢打下来这一巴掌。
“恶妇!”
阿檀冷笑道:“听风听月,我头疾犯了,让郎君身边的人来送她回书房,以免我等会扰了郎君的清梦。”
她提高了声量,让守在外面的丫鬟二话不说就闯了进来,见到阿檀正握着乔桐蔚的手,两个人正是针锋相对的时刻。听风虽然不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护住阿檀,她连忙去了阿檀的前面,挡着她,一边笑着将乔桐蔚和阿檀隔开。
听月扶着阿檀,焦急不安,仿佛阿檀真的患有头疾。
有了丫鬟的出现,让阿檀和乔桐蔚的僵持打破,也算是给了乔桐蔚一个台阶下。
乔桐蔚眯了眯眼睛,狭长的眼型上挑,多了奸诈虚伪,不知为何阿檀背后一阵发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忽然,她再次放低了态度,对阿檀说起了软话,道:“夫人,是我年轻气盛,说了一些惹人厌的话,还请夫人原谅。夫人你才华横溢是临安的才女,可是你从未想过为我画像,反倒是给芙玉画了小像,我这心里头吃味的很,这才冲撞了你。”
阿檀背对着她,不去理睬,等着乔桐蔚的下话,刚刚还强硬地想打人,现在就开始认错,明显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那就看她葫芦里到底想卖什么药。
“不如这样吧,过几日我带你东山寺散散心,那里的素斋远近闻名,夫人,这样可好?”
阿檀扭过身,澄净的眸子望向她,说道:“真带我去?”
“自然是真。”
“那郎君刚才还说”
乔桐蔚及时拦住了她,愧疚不已,道:“是我错了,不该那般约束你,不让你出府门。所以我为了赔礼,才想带着夫人出去转一转的。”
如果阿檀真是个养在闺中不谙世事的少女,或许会信了她的话,因为她的外表很容易就能蛊惑了人心,让人相信了她的忏悔,以为乔桐蔚就像她自己所说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