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真可笑,一味的压榨女子,这就是男尊女卑局面下所发生的现状。

这次的阿檀抢占在乔桐蔚使坏招前就布置了一切,她就是要让乔桐蔚尝一尝被“贤妻”所逼迫的感觉,那种有苦说不出来的痛苦想必一定能让乔桐蔚生不如死吧。

阿檀翘起的唇角冰冷无情,转眸间情绪消散,因为她见到了乔芙玉,自然是要收起那让人望而生怯的神情。

在马车帘子落下时,遮住了她们二人的身形,衬托着马车外的乔桐蔚孤单落寞,仿佛她才是个局外人。

乔桐蔚咬了咬后槽牙,对乔芙玉和阿檀的不满达到了极点,如果不是需要维持自己的形象,她真想跳上马车把乔芙玉给撵下去,质问她算个什么东西。但是她不能,她对外就是孝顺父母关心妹妹的形象,所以乔桐蔚除了忍,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好在她是个能随时掌控住情绪的人,僵硬的笑脸渐渐变得温和,乔桐蔚欣慰地说道:“有芙玉在,我的确能放下心。夫人,这次是我不对,等下次我一定带重礼去向岳父岳母赔罪认错。”

车窗那处再次露出阿檀的娇面,这次大概是因为身旁有乔芙玉了,所以她的笑颜多了几分真心,道:“郎君有心了,那我就不耽误郎君的要事了。”说罢,就让车夫驾车去了穆家,至于乔桐蔚早就被阿檀给抛到脑后了。

乔芙玉一上来就捂着嘴笑个不停,反正丫鬟都在后面的马车上坐着,她便没有兜圈子,问道:“嫂嫂该不会是故意让我去的吧?”

阿檀靠着车壁,抬了抬下颌,显露丝丝贵气,道:“郎君无缘无故跟我发脾气向我挑刺儿,我若真的忍气吞声,那才是丢了我们穆家的脸。所以我就猜想着她不太想陪我回娘家,那行呀,我也不会勉强她,郎君不去,芙玉陪我去,你说可行么?”

乔芙玉止住了笑,她探身拉着阿檀的手,坐到了她的身边,担心地问道:“他又凶你了?”

“嗯。”阿檀失落地垂下眼帘,让乔芙玉看不清楚她眼底的忍笑。

她的表现简直让乔芙玉心疼地不得了,在心里对着乔桐蔚大骂了几句,又摸了摸阿檀的发髻安慰道:“哎呀你别把他的话当回事儿,我跟他打交道这么些年,特明白他是个什么人,就是个伪君子,跟他一般见识,还不够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