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说完那番话后,郑重地又说道:“本宫是皇室之人,但不是太后和幼帝,本宫不重权也不会向你索要权势,只想好好的当一位公主,所以你不用担心本宫会威胁你去做一些伤害幼帝的事情。他位子坐得越稳,福安公主才会永远存在。宁大人,别对本宫太有戒心。”

这样太累了,如果她想当女帝,那宁玉泽手中的权势自己必定要夺走,她也会赶在旁人之前了结宁玉泽这条命。但现在风调雨顺,百姓也安居乐业,这个朝代兴荣昌盛,不去做那潇洒的公主,干嘛去劳心劳肺的去当女帝呢?

阿檀想的很明白,她不想出现一个乱世,她就想安安生生的当个贵公主。如果有人敢打乱她的计划,那就休怪阿檀心狠手辣了。

宁玉泽保持着神情不变,没有应答也没有反驳,她只是弯下了腰,以额头碰手,用着女子柔和的嗓音说道:“微臣叩谢公主殿下。”

“还有件事儿,宝珠说错了。假如你真的被她的护卫伤到,我绝对不会带着她去向你赔礼道歉。顶多就是派人给你赔礼道歉,本宫这个人就是护短,无论对与错,本宫只需看那人值不值得去护着。”

阿檀喝了口凉茶,斜睨道:“现在你明白为何本宫的名声极差吧。”

宁玉泽无奈失笑,是有些明白了。有人对她恨之入骨,有人对她情深义重,这都源自她的这幅古怪又偏激的性子。

可,试问谁不想拥有一个无条件信任自己,偏袒自己的人呢。

“这个给你。”

宁玉泽看到这张茶宴帖,迟疑着问道:“公主莫非是想让微臣去给白姑娘送去?”

阿檀眨眨眼,调侃道:“玉泽哥哥难道连请帖都不愿意给她送去么?”

宁玉泽羞愤不已,道:“公主!”

那次公主给自己荷包,就知道她一定是听到了自己和白姑娘的对话。那时白姑娘唤自己“玉泽哥哥”,就让人很是不自在,现在再次听见这个称呼,宁玉泽都想当场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