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
不管是尘星还是这个世界,朝槿给的提示都很明显。
她理应躲藏逃避,反抗抵触。
但她却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司屿面前,任由司屿从海底取出主神印,将她目前所有的优势全部捣碎。
没有人能看透朝槿在想什么。
或者说,朝槿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却无人敢信。
“是吧?我都说了,我毁掉那些世界就是为了好玩,给自己凑个星座图纹,没有别的意思,”朝槿幽怨的叹了口气,摊开双手,“但是她们都不信。”
“所有人都以为我有苦衷,我有难处,猜测我是不是受到了刺/激,是不是受到了伤害才会变成这样一个想要毁灭一切,心狠手辣,丧心病狂的背叛者,所以他们不停地劝阻我,开导我,救赎我,拯救我,还试图共情于我,我真的是笑死。”
朝槿捧腹大笑,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反而寒意森森。
“他们怎么敢?”她嗤笑,“也配拯救我?”
“一群自不量力的废物,一帮自命不凡的垃圾。”
司屿神色淡淡:“朝槿,你想死吗?”
这不是威胁,不是逼问,也不是恐吓。
而是轻描淡写的询问,像是朋友坐下来好好交谈一样,随和又平淡。
朝槿微微一顿,似是苦恼的思忖了一下:“我若是不想死,主神大人能放过我吗?”
司屿:“渡厄殿。”
一个暗无天日,日日遭受精神折磨的牢笼。
朝槿哭笑不得:“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司屿:“功过相抵,留你一条命已是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