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时伤的?”司屿摸着常青山肩胛骨上的疤痕。
常青山想了想:“不太记得了。”
战场之上,刀光火石之间就会受伤,她不记得自己何时受伤,只会记得自己的刀下斩杀了多少敌军的头颅。
“那这个呢?”
冰冷的指尖落在胸前那道疤痕上。
常青山身子不受控的抖了一下:“被一只暗箭所伤。”
指尖轻轻揉/捏,带着怜惜。
司屿问:“疼吧。”
常青山仰头,抵在司屿的肩上,喘着粗气:“不记得了,太久了。”
就算那时疼的想要去死,如今回想,也是记忆空空。
常青山见司屿不再说话,她翻了个身,与她相对,见她满眼泛着心疼。
她心底略微一颤,抬手揉了揉司屿的脸,笑道:“如今都已经结疤了,早就不疼了。”
司屿将她搂在怀中:“将军别事事都忍着,若是疼就喊出来,哭出来,有我在。”
常青山神色动容:“好。”
“有云戈在我身边,哪怕我受了很重的伤,他都会将我医治如初,别担心,你自己的人还信不过吗?”
司屿轻抚她的眉眼,亲了一下她的眉心,淡淡一笑:“将军,我不信任何人。”
常青山微顿:“那你信我吗?”
司屿看着那脸颊上若隐若现的酒窝,恍惚了一下,应道:“信。”
常青山笑起来:“你相信我,不管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都会竭尽全力让你拥有,让你得到一切。”
司屿吻住她的唇,哑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