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屿呼吸越发困难,眼前泛着白光,她抬起双手,放在常青山的腰间。
常青山只当她是要抵抗,红着眼,用力掐住司屿纤细的脖子,声音中带着忏悔:“对不起,司屿”
“哎呀,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破坏了你们的好事啊?”贺兰盛琅玩着箭杆,吊儿郎当的看着常青山和司屿。
常青山面上闪过一丝慌张,手指不禁泄力。
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竟然没有察觉到有人再靠近!
难道贺兰盛琅和仝格的武功在她之上?
司屿瞥了一眼贺兰盛琅,放在常青山腰间的手微微一压,两人变得更加密不可分。
常青山察觉到司屿的动作,微微一怔。
“贺兰太子都看见了还明知故问,倒是显得有些小人作态了。”司屿嗓音沙哑,透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狎昵和耐人寻味。
贺兰盛琅探寻的视线在常青山和司屿身上流转,笑道:“没想到三公主还是个随性肆意之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好不欢乐啊。”
常青山:“”
司屿轻抚常青山的脸庞,看着她慌乱又迷茫的目光,笑的娇媚多情,转头望向贺兰盛琅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埋怨:“贺兰太子要是个知趣的人,此刻也该知道怎么做了?”
贺兰盛琅说:“我自是个知情识趣的人,但我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君子。”
箭杆在他手指上一转,指着司屿脖子上的痕迹,眼底闪过一丝幽光,“我怎么看都觉得奇怪,常将军和三公主不像是在欢好,倒像是…在杀人灭口呢?”
常青山眼睛一眯,刚要动作就感觉腰间的手臂像是无法撼动的巨石,将她紧紧的压在司屿身上。
司屿哼笑一声:“贺兰太子见识浅薄本宫理解,认为男女欢好只能亲吻抚摸,却不知这男女相处还有别的玩法,想必是北桡那边偏僻落后,很多有趣新鲜的事物贺兰太子没见过,孤陋寡闻了些,所以才把本宫和将军玩乐的把戏当做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