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任:“”
申明廷躲开云戈的桎梏,整了一下衣服:“算了,这里是天都城军侯府,不比军营,我们确实该守点规矩。”
慕任点头:“那好吧。”
“对了,刚才我听温礼说将军脚腕受伤了,怎么回事啊?”申明廷来的路上和温礼碰上,闲聊了两句,得知常青山脚腕受伤,便立刻跑来问候,“难道将军在槐山上又遇刺了?”
常青山独自一人先回天都城,路上遭遇拂涯居截杀这件事他们都知道,可他们是处于明面的人,各方势力都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无法像暗月卫一样去探查。
如今回到天都城,怕是早就有人盯上了他们。
将军要去美人宴这事估计很快会有人知道了。
“按将军的话来说,没有遇到拂涯居的人,但他遇到了比拂涯居还要难缠的人。”
云戈想到常青山那别扭又羞愤的小表情,低垂笑了笑。
“比拂涯居还难缠的?谁啊?”慕任纳闷。
申明廷也很好奇:“哪方势力?”
云戈摇头:“将军没说。”
“想来是有自己的打算吧。”
申明廷和慕任也不再继续追问了。
常青山回到牧云阁,锁上房门,脱掉衣服。
他看着心口上方的刀痕,本来快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染红了里衣,黏在伤口上,撕扯的时候还带着皮肉。
常青山眉头都不眨一下,拿过金疮药和伏珍膏涂抹伤口,包扎好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他脱掉靴子,看着红肿的脚腕,掌心搓热云戈给的药酒,一下一下的揉搓。
常青山脑中不禁闪过那时司屿触碰他脚腕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