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任见云戈离开,问:“你又干嘛去?”
“拿药。”
“拿药?”慕任纳闷,“他生病了?”
申明廷白眼要翻到头了:“慕任,你的脑子要是真一动不动,就砍了得了,省的让人看的烦心。”
“将军不都说了,风月台中有压制内力和武功的异香,云戈不得提前准备解药,不然我们过去不就是给人家磨刀的嘛?”
慕任右手垂在左手掌心,恍然大悟道:“对吼。”
申明廷捂胸,气吁吁的往云戈屋子走去,喊道:“云戈,快给我一个人参片,我要被这个傻大个气死了。”
房间里传来云戈哭笑不得的声音:“在药箱里,自己拿。”
常青山重新回到“定天宅”,看着紧闭的宅门,身形一闪,踏上房顶。
他回府后换了一身玄衣,借着夜色刚好隐藏于青砖绿瓦之间,因院中的梨树太大,视线受阻。
只见一袭白衣在树叶间隙之中徘徊,像是三公主的身形。
常青山微微探身,试探地往前移动。
脚尖刚刚落下,突然脚下一滑,身子不受控的往右边一偏。
常青山看着脚下莫名出现的果核,双手立刻握住瓦片试图稳准身体。
稍稍喘了一口气,常青山此刻的视线被梨树挡的严严实实,什么也见不到。
他眉头微微一皱,继续挪动身体,结果不知道又哪来的果皮,脚尖又一滑,力气没稳住,直接踩碎了一片瓦。
清脆的声音瞬间惊动了院中的人。
“谁?”
常青山懊悔地抵了抵腮,无奈飞身落下。
“是我。”
司屿将手中的水桶放下,好整以暇道:“将军何时爱做这梁上君子?”
常青山面露尴尬之色:“微臣可以解释。”
“那将军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