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舟难以置信,“怎么会?”
“你没有救她吗?”
“怎么救?”寒天歪头,笑容讽刺又麻木,“一剑穿心,内力冲突经脉尽断,丹田碎裂,失血而亡,你告诉我要怎么救?”
“为什么?”
明明是同样的剑法招式,一样的致命伤,司屿的内力还比她强大深厚,若是两人之中要死一个,也该是她死,怎么会是司屿?
寒天:“你的剑刺穿了她的心脉,但她的剑没有刺穿你的。”
江晚舟瞳孔一颤:“什么意思?”
怎么会?!
寒天:“你带着玉笛救了你,再加上”
玉笛?
江晚舟立刻摸向脖子,原本挂着玉笛的绳子不见了。
寒天见状:“玉笛已经碎成粉末了。”
江晚舟失魂落魄的放下手,她想到刚才寒天还未说完的话:“你刚才想说什么?再加上什么?”
寒天眼眸深深,像是藏着无尽黑暗的深渊,看的江晚舟背后发麻。
他幽幽开口:“没什么,你早些休息,等你兄长醒后,我就该离开了。”
江晚舟眉头微蹙,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江子恒身体还很虚弱,江晚舟一直陪在他身边,寒天细心照料这兄妹俩,还把两间房都给了兄妹俩,自己去住柴房,三人就在靖城榕山下的木屋里,用一种互不干扰又尴尬怪异的氛围生活着。
天气越来越热,已经步入林钟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