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央措目光一沉,捏紧指头:“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皇上?”
寒天摆烂:“烂命一条,若是当今皇上能陪我一起死,算是我的荣光,不吃亏。”
“你——”
“央措,放开他,”承德帝抬手,“区区小毒,跟朕身体里的冥花妖草相比,怕是不值一提吧?”
寒天摸了摸脖子,哑声道:“那当然了,冥花妖草可是剧毒无比,空幽自然会被压制,当然是不值”
他脑中灵光一闪,眼睛瞪圆,猛地闭嘴。
偷九天恨铁不成钢,破口大骂:“你个傻子。”
寒天:“”
承德帝起身,走到江晚舟面前:“江姑娘,朕希望你慎重考虑,事关天下民生,万不可任性妄为。”
江晚舟闭了闭眼,仰头沉声道:“民女想好了。”
“民女一条贱命,死不足惜,民女没有什么滔天的勇气敢抵抗皇威,民女也自知没什么本事可以掌控天下万民的性命与安危,但民女可以保证一点”
承德帝不咸不淡:“什么?”
江晚舟眼睫扑朔着泪光,目光坚韧,一字一句道:“那就是民女和关楼,生则存,死则消。”
承德帝目光闪过森冷的光芒,眉心拧紧三分:“从未有人感违逆朕的旨意,你很好。”
顾云昭看承德帝动手,立刻冲上去挡在江晚舟面前:“不要,不要啊,父皇——”
“云昭,天下大事之前,不可胡闹,”承德帝抬手,“关楼万不可落于旁人之手。”
偷九天拔出鹤鸣剑,忍着下腹处的疼,瞪了一眼寒天,剑指承德帝,怒斥道:“我看谁敢动她!”
祁山央措怒目圆瞪:“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