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舟长叹一口气:“洪灾之后,必有大疫。”
“这是治疗瘟疫所需要的药材。”
偷九天放下茶碗,说:“□□来的突然是因为四城门口聚集的难民中已经有了染上瘟疫的人,瘟疫传播的速度太快了,仅过去短短两日,已有上千难民被传染,就连驻守城门的将士也染了病。”
她停顿片刻,“但禁军和兵马司出动的如此及时,想必是有人提前做好的应对之策,□□应该能很快止住,不会惊扰到宫城内的高官贵胄。”
“有人做好了准备?”寒天沉思了片刻,“禁军和兵马司是隶属于皇帝,只听皇帝号令,保卫皇帝和皇家为主,难道皇帝已经知道了难民聚集京城城门之事?”
说完,他又否认了刚才的猜测,“也不对,皇帝既然中了冥花妖草之毒,此刻定是摊在床上,不省人事,不可能立刻调遣兵马司和禁军去解决难民□□之事?”
偷九天问:“会不会是二皇子?”
“如今他得了皇上的赏识和青睐,又给皇上下毒掌控朝堂和宫城,如今宫城里怕是只有他一人独大,调遣兵马司和禁军来应对难民□□之事应该轻而易举吧?”
寒天也觉得偷九天说的有道理,附和的点点头。
“我觉得并非是二皇子。”
江晚舟有感觉,此事并非这么显而易见。
“那你怀疑谁在背后操控难民□□这件事?”偷九天问。
江晚舟摇了摇头:“也许并非操控。”
操控这一词太过目的性,像是为了争夺什么而做出来的铤而走险的举动。
争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