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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清秋睫毛抬了抬,差点眼睫上翻,最后还是良好教养制住了她,只哦了一声。

“果然是神尊,对别人的秘密都无动于衷。”宁拂衣假装叹息。

“别人的秘密与我无关,我为何要关心。”褚清秋说。

“我只关心你的。”她又道。

宁拂衣的心方才因为第一句话而沉落,却在听到第二句话时,顿时跳跃起来,险些跃出喉咙。

她便从后面环过她腰,下巴抵着左肩,视线越过肩膀往她手中看去。

褚清秋手里正拿着个绣棚,上面的针线已然成形,不过形略大胆,饶是宁拂衣左右端详,都没看出那绣的是何物。

她甚至不知晓褚清秋何时有了这般爱好,用她那一向不沾阳春水的柔荑去刺绣。

然而更令人头痛的是,褚清秋竟张口,问她自己绣得如何。

情人间最需夸赞,于是宁拂衣斩钉截铁道了声好,凤眸弯着,“阵脚有力,柔丝细密,栩栩如生。”

褚清秋好像信了,言语轻快了些:“那你能否看出绣了何物?”

宁拂衣心中顿时没了底,她眯着眼睛又端详片刻,胸有成竹笑道:“腿脚粗壮,头颅圆润,想来是,双兔傍地走。”

她怀里的褚清秋沉默半晌,临了儿才放下针线,幽幽开口。

“是鸳鸯戏春池。”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