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静笑了笑:“你觉得呢?”
西格莉德心想,她要是知道就?不问了,从初静将她从慕家手里拯救出来时她就?知道,初静跟普通人是不同的,她的眼中万物皆可?怜,所思所想总叫人琢磨不透。
初静没有教过她政治,也没有教过她争权,可?初静让她看到了一个?难能可?贵的东西,让她的灵魂得到了升华。
这样一个?人,西格莉德很?难想象什么?样的人才会成为她的爱人,她与所有人之?间都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西格莉德没有再问,她只是有些?忍耐不住内心的欲望,但问出来之?后,一切涌动的情绪又莫名其妙平静了下来,想了想,她说:“慕氏的残余势力?我已经找到了,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会出现在我的加冕礼上。”
初静颔首,唇角扬起别有深意的弧:“不用阻拦。”
西格莉德惊诧一瞬,便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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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交谈到深夜,西格莉德才离开?,加冕礼的举行在五天后,初静并未出去交际,也没有去见名义上的母亲,反而带着段江离在首都逛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