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江离望着?她,心下无言,正要回答,就听她又自顾自地道:
“道歉能有什么用呢?她要和你一样痛苦才算道歉,你说对?吗?”
段江离觉得脖颈后的皮肤冰冰凉凉的,像是冬季落进颈间的雪,沁得连心都跟着?凉了下去。
初静喷吐的鼻息,都像是没有活气一般。
她幽然的语调放轻,“江离怎么不说话?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段江离木着?脸,“对?,对?吧。”
她对?这种事没有感觉的,怎么欺辱、羞辱,她都不在?乎,只要能给她带来利益就好,至于以后有能力收拾了,段江离也不会去想该怎么折磨对?方,毕竟折磨总需要时间,而拖得时间越长,就越容易留下隐患,与其如此,还?不如一击毙命,然后再?去考虑其它。
实?在?气不过,等死了还?能去挖坟嘛。
她习惯借他人之?手达成自己的目的。
更何况在?初静没有动?手之?前,霍蔓蔓的处境就已经?很不好了,她脾气不好,跟同阶层的二代们本就处得一般,会聚集在?她身?边的人不是公司里元老的儿女?就是阶层比她低一些?的,长期的追捧让她独断专行,进公司后也没有什么实?绩,所以这些?性格缺陷自然早就引得家?里不满了。
商人是不能太‘独’的。
等段廷龙找上门之?后,霍蔓蔓更是因此坐上了冷板凳,对?一个从小就认为以后霍家?会是自己囊中之?物的人来说,这种打?击才是最致命的,最关键的是,这甚至都还?不是竞争对?手下的手,而是她硬生生把自己给作出继承人行列去的,就算她妈娘家?人想帮一把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