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长,你怎么能这样!”上原由衣为诸伏高明鸣不平,“吹山夫人是被罪犯杀死的,我们就应该抓住罪犯,这件事情怎么能怪到诸伏君身上!”

大和敢助则是猛一瞪眼,顿时吓得想要将诸伏高明拉出去的警员退开了。

“不用赶我,我自己会走。”诸伏高明的视线扫过大和敢助,又对高山署长说道:“我不知道你在逃避什么,但你最好不要和这件事情扯上关系,否则我一定会将你拉下马。”

诸伏高明的话令高山署长勃然大怒,可惜诸伏高明已不再听他的训斥,而是拨开人群离开了此地。

“这位警官,请问你对吹山夫人被杀有什么看法?”

“警方内部禁止调查这件事情,这是真的吗?”

“吹山夫人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记者们宛如闻腥而动的苍蝇,一个个不肯放过诸伏高明,长枪短炮地对他发起追问,却都被一句“无可奉告”挡了回去。

重新回到了家中,诸伏高明却发现琴酒没有在客厅,客房内也没有人,他正疑惑对方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就见琴酒从他的卧室里面走了出来。

“你今天回来的倒早。”琴酒半点没有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

“黑泽君,趁我不在擅闯我的卧室,这可不太礼貌。”诸伏高明的语气不温不火。

“呵。”一声冷笑,琴酒没理会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无奈地走进自己的卧室,琴酒或许翻过他的东西,但这会儿也全都摆回原位了,完全看不出被动过哪里。

“那是你的弟弟吗?”琴酒依靠在门框上,视线所指,是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小孩两只手比着大大的“y”,正对着镜头笑得满脸灿烂,约莫才几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