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摇了摇头,就看到安德烈给他递过来一个小瓶子。
“这是?”
“迷情药。”安德烈朝他眨眨眼睛,说道:“特别研制出来的,就算去医院里验血都查不出来。”
波本:……
你的导师就教了你研究这个?
波本痛心疾首,虽然早知道组织的研究人员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最多以为这些人会搞一些杀人于无形的药物,结果就搞这个?
波本要是当初带安德烈入门的导师,就算是死了,被埋进土里,也要扒开泥土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他。
波本心里边骂了安德烈无数句,表面上却仍旧笑呵呵的,将药物接了过来。
“将人搞上床之后别忘了谢谢我。”安德烈朝波本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一定。”波本也朝他眨眨眼睛,一副哥俩儿好的模样。
呸!
波本将药物收起来后在心中怒骂,这个安德雷心思龌龊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算计他!
有这样的药物,安德里自己不动手,让他来?这算是什么?琴酒到时候肯定第一个找他问罪。
阴啊,太阴了,他们好歹明面上都是朗姆的人,安德烈竟然连他都算计。
波本维持着表面上的笑容,心底里却已经将安德烈骂了无数遍,等着吧,安德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波本的视线看向水无怜奈,水无怜奈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如一个普通的组织成员一样兢兢业业地警戒着。
波本又看向卡尔瓦多斯,有些摸不准贝尔摩德派他过来的意思,贝尔摩德不可能想保安德烈,是碍于先生的命令无法拒绝?还是想插一脚弄死安德烈?
总之,这一行人之中,恐怕没人想要让安德烈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