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国了。”
“是啊,我从地狱里又爬回来了。”红发的男人满脸张扬,看着琴酒的眼神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他伸手抚摸上自己侧脸已经发白的疤痕,那是琴酒曾为他留下的小小教训。
“安德烈,你出去!”雪莉生气地指着房门喝斥他。
安德烈冷笑,然后一把捏住了雪莉细嫩的脖颈,表情狰狞地盯着她:“你敢管我的事?”
“砰”,琴酒一脚将安德烈踹飞了出去,同时从他的手上接下雪莉。
雪莉惊魂未定,有些害怕地后退了两步,直撞在琴酒的胸膛上,明明是以前格外害怕的人此刻却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
琴酒将雪莉拉到身后,冷漠地注视着安德烈,声音中透出凛然杀意:“雪莉是组织重要的财产,安德烈,你打算伤害她吗?”
安德烈捂着闷痛的胸口,怎么都没想到几年前琴酒如此,几年后的琴酒依旧如此,他似乎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隐忍,什么叫做韬光养晦。
“琴酒,你别得意,我回来了,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安德烈没有继续动手,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琴酒没有说话,脸色阴沉地注视着他离开。
许久,雪莉才在琴酒背后小声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没事。”琴酒摇头,转身看向雪莉,对方的脖子处多了一片淤青,倒完全不像是没事的模样。
“我也没事的。”雪莉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吃痛地皱了皱眉,安德烈下手太狠了,刚刚那一下仿佛真的要捏死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