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问那天的医生,琴酒的确没昏迷,他当时只是有些头晕,所以我靠近的时候才会反击,结果下手太重把我打伤了,这才送我去医院。”苏格兰巧妙地将主体换了个人。

君顶死死盯着苏格兰,苏格兰也坦然地与他对视,心底却不敢有丝毫松懈。

半晌,君顶冷笑一声,站起来掏出手枪对准了苏格兰的头:“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配合了。”

苏格兰脸色一变,愤怒地瞪着他说道:“君顶,我说的都是真的,这种事情你随便问问都可以知道,我怎么可能说谎!”

君顶无动于衷,将枪口偏移些许扣动了扳机。

苏格兰闷哼了一声,小腹中枪。

鲜血顺着灰色的大衣渗了出来,苏格兰咬紧牙关,又抬头朝君顶申辩:“我要见朗姆大人,我没有说谎,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朗姆大人作对,都是琴酒强行将我留在他身边的,我也不想跟着他!”

君顶歪了歪头,看向上方墙壁角落的摄像头。

耳麦中,没有传来任何命令。

于是,君顶再一次瞄准了苏格兰的肩膀。

“别!我真的没有骗你,波本,对,波本!我找过波本,我和波本说了想要和朗姆大人缓和关系,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朗姆大人为敌,他可以为我作证,你们去问他啊!”

“等等。”终于,耳麦中传来了朗姆的命令。

显然,苏格兰的话和波本的汇报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