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那样扭你的手都没喊疼,现在是怎样?苦肉计?”

“我现在也没喊疼。”诸伏高明的声音有些发虚,明显在极力忍耐。

琴酒冷哼了一声,简直恨不得将碘伏全倒他手腕上,看他是不是会喊疼,但手上的动作却依旧很轻,仔仔细细为诸伏高明做过了消毒,然后又抹上药膏用绷带小心地缠好。

“我这几天都不能沾水了。”诸伏高明叹了口气。

琴酒没理他。

“洗手怎么办?洗脸又怎么办?”

琴酒冷哼了一声,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忍不住刺他一句:“找大和敢助,你不是和他关系好吗?”

“那洗澡呢?”诸伏高明又问,眼神平静又清澈,问出的话却令人面红耳赤:“洗澡的话,也要去找敢助君吗?”

琴酒手上的动作加速,直接合上盖子起身:“你爱找谁找谁!”去放药箱的动作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诸伏高明又叹了口气,说道:“阿阵,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我什么意思!”琴酒回头看他,严肃地告诉他:“那只优盘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你带不走。”

“如果我带不走,你会死。”琴酒见诸伏高明想说什么,立刻打断他:“我知道你不怕死,你也很清楚,我不会杀死你。高明,我承认,我愿意为了你隐瞒这件事情,我这辈子都算是栽在你手上了,但是我的背后有着一个庞大的组织,那个组织不是长野县一个警署查得起的!”

“如果你能和警方合作……”

“一旦我冒出那样的心思,立刻就会遭到组织的狙杀,警察是保护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