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见过花野叔叔,确定你是花野叔叔亲生的,我都要怀疑你是产屋敷那个低调又富的家族遗落在外的孩子呢。”

花野千穗理:……你问题这么多,让我回答哪一个,还有,你是不是话题又跑偏。

更何况,坚持写了十年的日记,那么厚的好几本呢,又不是没有别的东西去写,所以,联不联动这种事情,她也不好说。

小鸟游夜也发现自己这个问题,她自己重新将话题拉了回来,“总之,千穗理你看你和狗卷君,再看我和由树,怎么样都感觉你们身上能聊的东西多吧。”

“不,我和阿棘也只是普通的高中生谈恋爱(震生),所以也没有什么好聊的。”从来就没有想过同学以及闺蜜面前爆马甲的花野千穗理再次申明。

她不但死死捂着自己的马甲,就连她家男朋友的也一起死死捂着。

“但是很有意思不是吗?”小鸟游夜又说了一句。

她将手中已经拆开的书和笔一起递到了花野千穗理的面前,“大作家,给我签个名吧。这本我要留做收藏。”

“我的字你什么时候没见过,哪里就有这个必要了。”花野千穗理嘴上说是这么说,但还是把它们接过来,翻开了封页在内页上面签下了自己的笔名。“不过,这本书原来是今天发售吗?”

“你平常写的字,有写在这本小说上的笔名来的有意义吗?没有。”小鸟游夜棒读道。

她重新接过对方已经签上笔名的轻小说和笔,“还有,确切的说,你的小说是昨天上午正式全国书店销售的。

话说回来,你这个轻小说的作者对于自己“生”的第一个“娃”竟然这么的漠不关心的吗?我都听到它们的哭泣声了。”

“这个啊。”花野千穗理解决掉便当盒内最后一朵西兰花,她组织好语言,才解释,“果然还是因为太没有真实感了吧。所以哪怕知道它什么时间点销售,也都会下意识的想要去刻意忽视它,想要将它当做没有发生过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