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很快弥漫在两人之间，哈利的头发滴着水，他用左手将头发捋到脑后。

朦胧之间，布鲁斯抓着哈利的右臂与他交换着湿润的吻。

雾气遮挡着他们的一切反应。

当布鲁斯披着半干的睡袍走到蝙蝠洞换制服的时候，夜翼他们还没离开。

“布鲁斯，你比想象中要快。”夜翼已经跨坐在机车上，这话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加速开出了蝙蝠洞。

红罗宾和罗宾也打算出发了，不过红罗宾看着罗宾听到夜翼的话一点都没有不高兴，突然感觉十分惊奇，相比自己，达米安虽然更……看好迪克一些，不过他已经对迪克好到这种程度了吗？

看着罗宾同样离开蝙蝠洞的身影，考虑到他说不定只当这句话是个普普通通的问候，于是红罗宾瞬间释然。

“我们出发了。”红罗宾跟在罗宾后面也离开了蝙蝠洞。

“哈利少爷已经睡下了吗？”阿福称呼转换相当迅速，不过这样喊听起来和布鲁斯老爷不是很搭。阿福想到这里愣了愣，突然感觉自己被网上疯狂传播的话题引导了。

“嗯，”布鲁斯自从走出卧室之后就冷下了脸，现在看着心情也不是很好。

“发生了什么？”总不能是同居第一天就产生了分歧吧？

没什么，只是有个超人需要警告。

布鲁斯直接走去换制服，将轻薄的睡袍随意搭在架子上。

全都比预计时间提前赶到瞭望塔的正义联盟建立者们将八卦和同情的目光分别投向蝙蝠侠和超人。

但看着蝙蝠侠的冷脸，同时听着他不高兴的语气，至少大部分人没那么莽撞去找他问八卦。

“……嗨，布鲁斯。”超人继续打着刚才没打完的招呼，同时期望他赶快忘掉刚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