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突然出现一架伸出双刀的滑翔翼朝他的胸口刺来时，哈利下意识往旁边扑着躲开。

他扑下滑翔翼，用力撞在墙壁上，而他原本踩着的滑翔翼也因为自动返航功能闪着红光追在他身后，滑下墙壁翻身坐起来时，滑翔翼就停在他近在咫尺的位置。

而在哈利眼里，滑翔翼深深地扎进他的身体，他的胸膛已经被双刀捅穿。

恐惧毒气……

为什么幻觉里依然感觉得到疼痛？

“疼……”他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大口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间都带着内脏碎裂的剧痛，他看得到扎在自己胸膛里的滑翔翼，看得到喷涌的鲜血，他该明白这是幻觉，但真的好像再次体验了死亡。

蝙蝠侠、罗宾以及红罗宾，他们听到了绿魔虚弱的呢喃声，他们已经开到阿卡姆门口，蝙蝠侠毫不顾忌自己的伤腿和肩膀，抓着钩爪枪迅速越过阿卡姆的高墙。

罗宾和红罗宾紧随其后。

红头罩对于他们突然变得着急的动作有些不解，但他也很快跟了上去。

忍不住要昏厥前，哈利看到了戴着防毒面具向自己走来的蝙蝠侠。于是他在疼痛中更加清醒，唯有和蝙蝠侠在一起的每一刻，多痛苦他都不想错过。

改了一下，昨晚赶着最后一小时码字，我自己也觉得有点崩人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