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没有回答,但他显然是这样想的。
“但奥斯本先生或许和以往的情况都不一样。”阿福语焉不详,但似乎兴致颇高。
趁着哈利还在洗澡,阿福紧急为某间看起来还算体面的囚室布置了一下,还算体面指的是里面有一张加着镣铐和锁链的铁床。不过,阿福将拿来的被褥整整齐齐地铺在上面之后,至少那张拘束床表面看起来已经很像一张普普通通的单人床了。
“希望奥斯本先生不会心血来潮翻开床铺。”阿福将前些天刚晒过的新被子放在这张简陋的床上,忍不住抱怨:“这可真不是合格的待客之道。”
勉强布置出一张能睡的床后,阿福走出了那间现在依然很像囚室的囚室。
“布鲁斯老爷,我会把提姆少爷和达米安少爷从监控室带走,您……算了。”阿福话只说了一半,摇了摇头快步离开了。
只留下布鲁斯一个人留在这里摸不着头脑。
哈利发现的时候,脖颈上缠绕的纱布已经湿透了,他只好走到镜子前小心的将纱布揭下来。
那把匕首在他颈侧留下了一道细长的伤口,鲜艳的红痕相对他的皮肤来说格外刺目。
哈利已经洗干净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血迹,他站在镜子前,毫无阻碍地观察自己的身体,不像之前那样病态,但依然瘦弱。值得一提的是他已经拥有了流畅的肌肉线条,无论是四肢还是腰腹脊背,都足以引起……
别想了!哈利一掌按在镜面上。
随意拿着干毛巾擦了擦头发,哈利烦躁地披上了蝙蝠侠的浴袍。
走出浴室之前,他最后瞟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宽大的浴袍罩着他的身体,锁骨和大半胸膛完全无法遮住。
怎么能这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