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诡异头罩的男人摇了摇头:“任何人都会恐惧,你想知道诺曼·奥斯本恐惧什么吗?”

哈利皱了皱眉,他回想起车祸发生前自己正在听伯纳说的话,稻草人和小丑,他们之间或许有人和父亲有什么关系。

“你是稻草人,或者是小丑?”哈利问道。

“稻草人,我就知道你一定听说过我,毕竟你父亲应该对我印象深刻。”

啊哈,一个从精神病院越狱出来的神经病。

“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只是一点点的恐惧毒气而已。”稻草人从衣兜里拿出一支试管,里面装着漂亮的橙色液体:“看看,用你父亲极端恐惧时分泌的汗液调配出的恐惧气体浓缩液。”

哈利突然想起自己办公桌上放着的实验计划,关于恐惧毒气、笑气的缓解与治愈。

“不得不说,用你父亲的恐惧汗液调配出的恐惧毒气是我效果最好的一批,可惜现在只剩下这一管了。”稻草人语气及其遗憾,但他话头一转:“不过现在还有你,小奥斯本,我相信你一定跟你父亲一样优秀。”

恐惧毒气究竟是什么东西?哈利的手一直停留在微型压缩气罐上,随时准备解压打开。但稻草人如果有同伙在外面的话,凭他自己依然跑不掉。

“你知道你父亲恐惧什么吗?”稻草人自顾自地说着:“当他中了我的恐惧毒气之后,竟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尖叫。”

哈利的理智似乎都要被冲散,该死的稻草人,究竟对他父亲做了什么。

“他开始流泪,然后对着我说‘哈利,不要死,别夺走我的儿子,把他还给我。’”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