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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溺会在自己的易感期搬出单珹衣柜里的所有衣物给自己搭窝筑巢,她害怕自己失控,不许单珹待在房间里陪她一起。

可就如同钟溺不同意再次终身标记单珹,不愿意哥哥冒着身体亏损的风险怀宝宝一样,单珹在寸步不离陪着钟溺的这件事上,也异常坚持,丝毫不让。

钟溺咬紧牙关在单珹的衣物堆里缩成一团,单珹就躺在那堆自己的衣物外,隔着衣服轻轻环抱着钟溺。

他会在钟溺难受时,挣扎时,从各种光怪陆离分不清虚幻与现实的梦境中半梦半醒时,温柔地唤钟溺“宝宝”。

他会给钟溺顺背,摸摸头,会在钟溺意识不清时,亲手给钟溺喂饭喂水,又在钟溺焦躁不安时,给钟溺讲故事哄她入睡。

钟溺易感期顺利过去,当她真正清醒过来的清晨,她看着满床的单珹衣物,被她糟蹋得乱七八糟。

她躺在单珹的衣服堆里,怀中还紧紧抱着单珹的一只手臂,甚至嘴里还含着单珹的大拇指。

单珹就安静睡在钟溺的身边,呼吸均匀,脸上淡淡的倦色依旧深重,手上、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钟溺意识混乱时,忍不住在他身上啃出来的印记。

一个alpha的易感期,除了没碰单珹的生殖腔,钟溺哪哪都碰了哥哥。

“我真是狗!”钟溺看着单珹满身印记,心疼后悔得不行。

两个月时间很快过去,钟溺一点都感受不到被拘束的苦闷压抑,她喜欢待在有单珹的地方,只要有单珹在,钟溺哪里都喜欢待。

有一天,钟溺和单珹正坐在瑜珹盛世顶层套房里开放式厨房的岛台吃着饭,钟溺吃了一筷子牛肉,嚼了两下,蓦地顿住。

单珹就坐在钟溺对面,他桌前的白米饭干干净净,菜都还没碰过,问:“怎么了?”

钟溺摇了摇头,嘴里的食物太多,她说话不清:“唔,好笑咬到蛇兔了。”(唔,好像咬到舌头了。)

“咬到舌头就咬到舌头,怎么还有好像咬到?”单珹好笑回话。

钟溺两眼都快憋出眼泪了,她涨红着脸,含着满嘴食物站起身就往卫生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