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当时在那个交通事故路口位置等红绿灯的,就极有可能是钟溺他们的那辆深灰色沃尔沃。
凌晨一点,单珹返回单宅。
钟溺盘腿坐在单宅一楼大厅沙发上,没有开灯,安静等着单珹。
单珹喝了些酒,身上的信息素气息与酒香混合在一起,让钟溺感到又迷醉又疲惫。
她八爪鱼似的紧紧缠在单珹身上撒娇,单珹宠着半夜不睡等他回家的小丫头,将钟溺抱树袋熊一般稳稳抱上了旋转楼梯。
而当单珹与钟溺双双洗漱完毕,一起睡在了单珹的二楼卧室,凌晨五点左右,钟溺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钟溺晚上睡觉通常开的是轻度免打扰模式,也就是在这个时间段内打进来的电话,第一遍是不会响铃提醒与振动的。
单珹睡眠比钟溺轻,钟溺的手机凌晨接到十来个未接来电,单珹半坐起身皱了皱眉,还是将继续在不停震动的手机递给了钟溺。
钟溺枕在单珹腿上,抱着哥哥劲瘦的腰身,迷迷糊糊对着接通的电话“喂”了一声。
接着便全程没再说话,只每隔一段时间,就轻声“嗯”一次。
待到最后一个“嗯”结束,钟溺挂断电话。
单珹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他看着腿上枕着的小丫头随着通话时长越久,越来越凝重的神色,摸了摸钟溺冰凉的脸颊。
“怎么了?”
这是钟溺今天第三次听到身边人问她“怎么了”?